記得小時候讀過一個故事
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期德國最偉大的博物學家Wilhelm Ostwald( 1853-1932, 他是化學學校這本書的作者, 譯者:湯元吉 台北市 : 協志, 民49)
在他七十多歲的時候,重新去上小學的課程,
對於這位拿到諾貝爾化學獎的偉大學者,
講台上的老師總是會特別致詞歡迎他,
並且邀請他隨時發表意見。
他總是靦靦的站起來,然後跟小朋友們點點頭,
並且說,科學進步得太快了,
我覺得我需要重新打基礎,
所以就請把我當作一般的小學生就好了,
我只是年紀大一點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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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學校』是我在中學階段很喜歡的一本課外讀物,
而譯者在譯序中對於這位可愛的化學家的這個小故事,
常常在我心中迴盪,覺得非常的『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
前兩年立緒出版社也出版了一本『當教授變成學生』,
感覺上也有一點點類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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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學習,在過程當中會透過對訊息的選擇來節省注意力的使用,
因此,會出現了『刪減』的現象,
而在我們得到任何結論以後,我們又很自然的會把這樣的學習跟其他的經驗產生連結,
於是,我們會『類化』我們的學習。
為了讓自己過得快樂,或者人類有別於其他動物的『未雨綢繆』能力的展現,
於是我們會『扭曲』現實。
加上我們在生活當中,慢慢會有渲染放大自己經驗與想法的傾向,
所以,的確到後來,即使是同一個老師,學同樣的東西,每個人還是會發展出自己的一套東西,
然後會有自己的理論系統,也就是最後每個人的解釋都會有自己的特色,
而且更有趣的是,無法避免把自己的價值觀以及生命經驗等等個人性的東西,
顯現在自己的解釋方式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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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強烈的經驗,來自於學習催眠的過程裡,
舞台催眠,傳統催眠,愛瑞克森式催眠,
跟幾個好朋友都學習過,也都大量練習過,
可是幾年下來,每個人的風格都變得不一樣,
並且,常用的手法也都不一樣了。
然後呢?不常用的手法跟技術,在記憶當中變得漸漸模糊,
這裡有一點點拉馬克的『用進廢退』的味道,
常用的,印象深刻的,就會大量的被使用,
因此越來越擅長,越來越熟練,越來越有效果,
而不常用的印象模糊的,就漸漸生疏了,漸漸遺忘了,漸漸不習慣使用。
怎麼辦呢?
這時候我就會想起Wilhelm Ostwald這位可愛的學者,
最近剛剛好,阿德哥哥系列性的介紹NLP給他的兒子,
搭阿德哥哥的便車,
能夠從頭溫習NLP的種種概念,
並且藉著他深入淺出生活化的種種例子,
來對於NLP多了一個角度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