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以下是一些從奧修的幾本著作裡面摘錄出來跟催眠有關的篇章。有些來自於網路別人打好的文字,有些是我自己閱讀所及摘要出來的。現在,我把它們集中放在這個主題裡面.


在這些文章裡面,奧修提出他對於催眠的擔心,也就是如果遇到的催眠師人品有問題的時候,對於被催眠者可能造成的負面影響。奧修這樣的擔心,正表示催眠的確可以對人造成深遠的影響。

奧修在文中提議用自我催眠來避免遇到不好的催眠師可能造成的負面影響,然而據據我的經驗來看,自我催眠所能達到的深度是遠遠不如由別人帶領時所能達到的深度與廣度。而且,萬一自我催眠達到很深的程度的時候,其實反而進入一個很危險的狀態當中,因為那時候任何外在或者內在細微的變化,都有可能對自我催眠的人造成不可預知的影響。所以我個人並不贊成,那些想要處理自己過去負面經驗,或者想要探索所謂的前世或者來世的朋友,運用自我催眠的方式來進行所謂的自我治療。

生命樹2006.06.10

**************************

最初發表於:203.203.35.239 2002-09-07 13:43:32
**************************
.................................................


催眠可以是危險的。在錯誤的人手上任何事可以成為危險的;否則催眠是一個簡單的放鬆的形式。但是它可以是危險的,因為這個人如果他要欺騙你,在你被催眠的狀態下他可以建議你做你不想要做的事。但是你醒來之後你將必須去做它。

我曾經和我的一個學生一起工作。我在他家住了六個月。他的哥哥是我的朋友,而我是孤家寡人然後沒有弄一間房子的理由─誰會去照顧房子?所以他說:「你來跟我住好了。」而我發現他弟弟是一個很美的催眠媒介。

我開始催眠他。我給你們一個例子:有一天我告訴他:「明天在剛好十二點時,你會瘋狂地親吻你的枕頭。」

第二天,接近十一點四十五分的時候,他開始看起來有一點奇怪、害怕,看著每個人、每一處,就在他的面前我拿了他的枕頭,然後將它鎖在我的公事包裡。我可以看到他的眼中泛著淚光。我說:「怎麼了?你為什麼哭?」

他說:「我不知道,但是這種事從來沒有發生在我身上。它是如此奇怪…我無法形容。」然後在十二點的時候他對我說:「請把枕頭還給我。」

我說:「你在十二點會做什麼?到晚上我再還你。」

他說:「你必須現在還我。」

我把枕頭給了他,而他在其他六個人面前開始瘋狂地親吻他的枕頭,並且看著那些認為他一定是瘋了的人們…連他自己都認為他瘋了─他在做什麼?

我說:「別擔心,那是每個人在做的。當一個男人親吻一個女人、一個女人親吻一個男人,那是一個正常的催眠,一個生物上的催眠;生物性已經催眠了你的染色體。那並非因為你在做它…然後感覺到丟臉,而是你不想要在別人面前做它,你想要某個自己單獨的地方。別擔心!不論是枕頭或是女人都一樣。你在做的事情,「你」沒有做─是你的不覺知強迫你去做它。」

他說:「那就是麻煩所在。那就是我的感覺。某種在我裡面的東西說:『吻它』,我知道那是愚蠢的。這只是個枕頭。我為什麼要親吻它?」

在催眠之下,如果你是一個只是試著去欺騙別人的人,你可以操縱任何事情。你甚至可以叫人去謀殺別人而他會去做─然後他會被處罰。他也許會被判死刑,他將不會有任何解釋。而沒有人可以接觸到那個催眠他的人,因為沒有人會知道你在催眠當中做了什麼,當時他是睡著的。

催眠可以被誤用。每件好事可以被誤用。也許那就是為什麼大部份的國家和文化試著要避免任何與催眠的牽連。而「催眠術」這個字已經變成了一個譴責性的字眼。但那是不正確的;它也可以做許多好事。某人在任何方面有困難,他可以被催眠然後告訴他:「你沒有那個困難。那件事是簡單的,你有足夠的聰明去了解它。」然後這個人第二天會開始不同的做為─他的無意識已經知道了。不需要去害怕。

人們可以在疾病上被幫助,因為幾乎百分之七十的疾病都是心理上的。它們也許會經由身體表現,但是它們的根源是在頭腦。如果你可以將疾病已經消失了的想法放入頭腦中,那你就不必擔心它了,它不會再存在了,疾病會消失。

我曾經試過非常奇怪的實驗。我的工作是關於其他人的。例如在西隆,佛教和尚每年在佛誕節時會在紅燒的煤炭上跳舞─而他們不會被燒傷。一個從劍橋大學來的心理學教授,特別來看這件事,因為他不相信那是可能的。當他看到二十個和尚在火焰中跳舞、而他們不被燒傷時,他想:「如果這些人能做到,為什麼我不能?」所以他試著…只是稍微接近,煤炭如此的熱使他跑開。如果他跳進那個火在燒、和尚在跳舞的坑洞,他會死掉。那是一個催眠的偉大現象。

我在相同的那個男孩身上試過,因為他是一個很好的催眠媒介。百分之三十的人是很好的催眠媒介,你們應該記住這個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的人也是最聰明的人,而這百分之三十也是更有創造力、更創新的人。這些是可以進入深度催眠的相同的人;它需要很大的聰明。比較聰明的人─如果他們準備好進入它──可以進到非常深的層面。而隨著層面加深,那些看起來幾乎是奇蹟的事情可以被完成。

這個男孩─他的名字是馬諾吉─我試著放一塊燃燒的煤炭到他手中然後告訴他那是一朵美麗的玫瑰花。他看著它說:「好美、好香。」而他沒有被燒到。我另一方面也試著:放一朵玫瑰花在他的手中然後告訴他那是一塊燃燒的煤炭。他馬上丟掉它,但是已經把他的手燒到了。

頭腦有極大的力量凌駕於身體之上。頭腦操縱你身體的每件事情。百分之七十的疾病可以從頭腦被改變,因為它們是從那裡開始的;只有百分之三十的疾病是從身體開始的。你跌倒,然後你骨折─現在,沒辦法由催眠你沒有骨折而得到幫助。你仍然有骨折。骨折是由身體開始的而身體無法被催眠。身體有它自己作用的方式。但是如果這個過程是由頭腦開始然後延伸到身體上的某一點,那麼它可以很容易地被改變。

摘自Beyond Psychology


意識頭腦的調節是如此的深入,甚至在睡眠中有一些事它都不會准許。甚至在深深的催眠中有一些事它都不會准許。

例如:人們擔心一個催眠師可以在催眠當中強暴一個女人。但是除非那個女人她自己願意否則那是不可能的,她會醒來。

我曾經和我的表弟一起工作。他是個有天份的男孩;現在他是一個大學教授。但是他非常懦弱。所以當他固著在某樣東西上,如果有某種更好的東西也很難去說服他拋棄它─因為他所固著的是安全,他明白這一點。

他是來自一個非常貧窮的家庭。他的母親死了而他父親再娶,然後這個女人開始折磨他。所以我告訴這個男孩來和我一起住,所以他就和我一起住了。他讀書而且他也在一間辦公室做兼職工作。

他的大學校長是我的朋友。我告訴他:「他有天份,然而他必須在一間普通的辦公室當打字員,這是很愚蠢的事。你也可以雇他在大學當個兼職的圖書館員,或者其他你可以找到的職位。」而他也願意。

這男孩每個月只從那間辦公室得到七十盧比,而校長準備給他二百盧比─而且幾乎沒事做,只要當個圖書館員。

然後我告訴他:「那會很不錯,當沒有人打擾你的時候你就可以讀書,你可以熟悉一些偉大的文學作品;那會很方便。你可以留在學院中。你可以在那讀書、在那裡工作。」

「表現你的才華,然後當你通過碩士學位我可以告訴校長讓你在學院當個講師。」但是他不願意離開那個兼職打字工作。很難要他離開那些他已經習慣和確定的事情。

最後我試著催眠他─他是個很好的催眠媒介,他做了每件我要他做的事。當我完全滿意他的深入與忘記每件事情,有一天我說:「現在是時候了。明天辭掉你的工作。」

他馬上睜開眼睛並醒來。他說:「這幾天我一直很害怕。我可以做其他的事,除了辭職以外。我知道有一天你會要我辭掉那個工作。」

「但是,」我說:「你是如何辦到的?因為你是如此深深地在催眠之中。」

他說:「我是深入催眠,但是那是在我的合作之下。在這一點我並不願意。」

所以即使在夢中你的頭腦的長久訓練會介入而改變這個夢,讓它變得好像你在追求你妹妹的好朋友。但是你無意識的慾望是你的妹妹,好朋友只是一個代替品。但是那個制約的意識的根甚至深入到你的潛意識當中。

所以如果一個女人願意催眠師可以強暴她;但是如果她不願意,當他提出任何反對她意願的建議時,她會醒來─不管催眠得多麼深。

它對我來說真的是個啟示,因為他做了其他所有的事。我會告訴他:「你馬上醒來。現在是早上你必須擠牛奶。」然後他會以那種姿勢坐著,好像在印度他們擠牛奶的樣子─而那裡沒有牛。他會開始擠牛奶。他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要辭掉這個工作…他一直保持他的意識對它警覺。

你無法叫人去謀殺,除非那個人真的想。任何催眠媒介做的事都是他願意合作的─他並不是有意識的,但是甚至在無意識中意識的頭腦仍然是警覺的,所以沒有事情可以反對這個制約。

摘自The Transmission Of The Lamp


每一天你頭腦的一部份必須變成空白以讓它接受新的印象,否則它怎麼能工作呢?當未來來臨,過去每天都在消失。而當這個未來很快地變為過去,它也會消失以讓我們自由地接受在前方的東西。這是頭腦作用的方式。

我們無法攜帶甚至一生的全部記憶。如果我問你當你在1960年一月一日做了什麼,你將無法回想起任何事情。你的確存在於1960年一月一日,而你一定從早到晚做過某些事,然而你將沒辦法記得任何事情。一個小小的催眠技巧可以喚起你那一天的記憶。如果你被催眠了,你的意識的一部份就會被放入睡眠,然後如果你被要求描述你在1960年一月一日所做的事,你會細數每一件事。

有一段長時間我在一個年輕人身上實驗。但是問題是如何能確定他給我的1960年一月一日的細節是正確的。只有在催眠之下他可以描述那一天的事:在清醒的狀態下他就忘了所有的事。所以對我來說很難決定是否他在1960年一月一日早上九點真的洗了澡。只有一個方法可以做到。在某個特定的日子我記下每一件事。在幾個月之後當我要他描述那一天他的活動,他沒辦法回想任何事情。

當我將他置於催眠的深層狀態,然後要他描述那一天,他不只重新細數了所有我記下的事情,還描述了許多其他我沒有記下的事。他不只沒有漏掉我記下的事;他還加了許多事情。顯然地我無法記下每件事。我記的只是我看到或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在催眠當中你可以被帶到你想要到的內在深處。但是它要由別人來做;你會變得無意識。你什麼都不知道。在催眠之下你甚至可以被帶到前世,但是它基本上要在無意識的狀態之下。

摘自And Now And Here

引用原文

--------------------------------------------------------------------------------
發言人:生命樹 203.203.35.239 2002-09-08 12:11:11

奧修對於催眠的看法,在「靜心與健康」(上冊)(台

北:奧修出版社)的第114頁到131頁有很詳細的說明。

其中有一段,奧修說明為什麼許多宗教反對催眠,茲摘引

於下:
.................................................

從前有一段時間,催眠被認為是走向靜心的門,但是中古

世紀的基督教將巫術和催眠一併譴責,那個譴責的餘波至

今仍然存在,甚至連那些本身不是基督徒的人也在不知不

覺當中受到了基督教觀念的影響。基督教為什麼要反對催

眠?你聽了之後一定會感到很驚訝,因為它直接把你引導

到靜心,使得教室和教堂都變得不需要,甚至於連神也不

需要,這就是問題之所在。

如果靜心能夠在世界上成功,將不在會有任何宗教,簡單

的理由是﹕你將能夠直接跟存在和你自己接觸。為什麼要

經過仲介或各種代理人的手?他們除了懂得一些知識和受

過一些待人處世的技巧訓練之外,其實什麼也不懂。他們

所作的並不是屬於宗教性的事,他們所作的是數字的政治

手腕﹕將盡可能多的人聚集到你的教會,那變成了你的力

量和你的權力。



引用原文

--------------------------------------------------------------------------------
發言人:生命樹 203.203.34.233 2003-01-10 16:34:09

身體的智慧

問題:
在最近的十年內我的身體被一種重覆性的疾病困擾。我想也許是因為我的身體走得太快了。我猜想我離開了中心然後身體被影響了。

奧修:
你的了解似乎是正確的。每個人都必須了解他的身體的作用。如果你試著做某件超出你身體能負荷的事情,那麼遲早你將會生病。

你可以把身體拉到一個特定的極限,但是那種事無法永遠繼續下去。你也許工作得太辛苦。也許它對別人來說看起來沒有那麼辛苦,但是那不是重點。你的身體無法忍受那麼多,它需要休息。而加起來的結果將會是相同的。與其工作二或三週,然後休息二或三週,還不如工作六週而把工作減半……那是簡單的數學。

這是非常危險的,因為它會摧毀在身體中的許多脆弱的東西──持續地工作過度然後精疲力盡、沮喪,然後躺在床上覺得心情不好。降低你的速度,慢慢移動,以一種周詳的方式做它。例如,停止你走路的方式。慢慢地走、慢慢地呼吸、慢慢地講話、慢慢地吃;如果你通常要花二十分鐘,那就改成四十分鐘。慢慢地洗你的澡;如果你通常要花十分鐘,就改成二十分鐘。要周詳,行動應該降到一半的步調。

它不只是你職業上的工作的問題,整個二十四小時都應該把速度降到最低、降到一半。那必須是你的整個生活型態和風格的一種改變。慢慢地講話;甚至是慢慢的閱讀,因為頭腦傾向於以一種特定的方式做每一件事。

一個像工作者的人會讀得很快、講話很快、吃得很快;那是一種著迷。不論他在做什麼,他會做得很快,甚至在不需要做得很快的時候也是。即使他要去晨間散步,他也會走得很快。並不是要去哪裡……那只是個散步,你走二英哩或是三英哩都是一樣的。但是一個著迷於速度的人總是很快的做著事情。這只是他的自動機械裝置,自動的機械性行為。它已經變得幾乎是內建好的。所以要停止這樣做。

從今天開始,把每件事情降低一半速度。太極拳會對你有益。你會很享受它。站著、慢慢的站;慢慢的走,而那也會給你一個非常深的覺知,因為當你非常慢的做事情時──例如,非常慢的移動你的手──你對它會變得深深的警覺。如果你快速的移動你的手,那麼你會機械性地做它。

如果你想要慢下來,你必須要有意識地慢下來;沒有其他的方法。你一直在做超過你的身體所能趕得上的事情,所以你的身體放棄了、倒下了。

有一些基本的事情必須被了解。就是沒有東西像人類本性一樣。有多少的人類! 就有多少的人類本性,所以是沒有標準的。

某些人跑得快、某些人走得慢。他們無法被比較,因為他們是不同的;兩者都是獨一無二的、個別的。所以別為它擔心。這是因為比較的關係。你看到有人做了許多事,而且從來不睡覺,而你只做了一點事就必須去睡覺,然後你就覺得不好,並且認為你的能力不像一般人一樣。

但是他是誰,而你又怎麼能想要把你自己和他比較呢?你就是你,他就是他。如果他被強迫開始慢慢移動,他也許會開始生病。然後那會違反他的本性;你在做的是違反你的本性的事情。所以只要聽從你的本性就好。

要聽你的身體的話。它會輕聲細語,它從不叫喊,因為它無法叫喊。只有在輕聲細語當中它才會給你訊息。如果你是警覺的,你就能夠了解身體。而身體有它自己的智慧,那是比頭腦更深的智慧。頭腦只是一種不成熟的東西。幾千年來身體沒有頭腦也能活下來。頭腦是後來才到達的。它仍然知道的不多。身體仍然可以控制所有最基本的事情。只有無用的事情──思考,才會交給頭腦;它會去思考關於哲學和神和地獄和政治的事情。

所以要聽從身體,而且絕對不要比較。以前沒有像你一樣的人,而以後也將不會有。你是完全獨一無二的……在過去、現在、或未來。所以你無法和任何人比較記錄,而且你也無法模仿任何人。所以拋棄那個想法。慢下來兩個星期。就從現在開始!

摘自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引用原文

--------------------------------------------------------------------------------
發言人:reyea 210.58.0.206 2003-01-12 23:22:43
這不是奧修的看法啦。
http://www.bje3.com/mediinfo/dizinfo/article/cjjs05004_007.htm
這有很多豐富的文章

幻覺
許多報告都一致提到,在催眠狀態下常常出現幻覺。事實上,大多數催眠易感性試驗都含有誘導幻覺的暗示。但我認爲“幻覺”這一術語的使用有時並不準確。真正的幻覺應該具有兩種性質。第一,幻覺是在沒有任何真正的外部刺激的情況下出現的知覺;第二,體驗到幻覺的人相信它們是真實的。
  如果用幻覺的這兩重定義來衡量,那麽催眠過程中所出現的幻覺就可能很少了。假如我們向被他催眠暗示,他可以聽見波濤在拍擊著海岸,有多少人相信他們通過想象聽到的聲音是真正的知覺她們是否真正感到海水在拍著他們的下肢?毫無疑問這些讀者會不同意我爲幻覺下的定義,並提出異議。他們認爲,只要聽見了聲音、看見了圖像,那便是幻覺。其實這種“聽見”和“看見”是毫無意義的。我可以坐在這裏,想象出瓦爾特·佩特裏在1986年的超級橄欖球賽上爲芝加哥“硬漢子隊”贏得一球的情景;大多數英國人都可以想象出這種情景,但這並不是幻覺。
  在討論這一問題時,分析一下由暗示引起的想象的生動性,這比對幻覺的分析或許更好一些。有些人的一條感覺通道或多條感覺通道的想象非常生動;而有些人的部分感覺通道則完全不能形成想象。我的視覺想象栩栩如生,但誰也不能說我這生動的想象就是真正的幻覺。人們對幻覺的出現作了很多研究。尤多夫(1981)在回顧了這些研究的大多數之後,得出結論說:在催眠狀態下很難誘導出幻覺。然而,實驗設計比一般應用更加巧妙,故人們可以通過實驗設計,在催眠狀態下誘發幻覺。
  使我能否相信催眠引起幻覺的一個事實依據是被催眠者(包括我爲之催眠的人)的口頭報告。他們一般要說某種知覺是真實的,若問他們何以知道它不是假的,他們回答說:“因爲您對它作過暗示。”換言之,即使他們的知覺與真正的外界刺激引起的知覺毫無二致,但如果他們知道這種知覺是由暗示引起的,那麽就不是幻覺。都是實驗能夠做到,被催眠者即能在暗示的作用下獲得某種知覺,並相信它是真實的,而他又不知道它是如何産生的,那麽這便是真正的幻覺。
  除正性幻覺以外,在催眠狀態下也可出現負性幻覺。如艾裏克森(1938)報告,在他的實驗中,有些被催眠者出現了耳聾,這可能是一條感覺通道完全的負性幻覺。此外,還有些實驗暗示被催眠者,他們的部分知覺已有損害,如艾裏克森(1939)即用此法使處於深度催眠狀態的人産生了色盲。
  同樣,有些報告所講的負性幻覺可能還不太可靠。雖然被催眠者報告出現了負性幻覺,但他的反應有時卻不支援那是負性幻覺、如安德伍德(1960)在一次實驗中,被催眠者報告說看不見一組線條,但他們又說看得見一個物體。實際上,除非他們同時看見了線條,否則就不會看得見這個物體。當然,正如癔病性目盲與真正的目盲有區別一樣,暗示性目盲也可能與真正的目盲不同。
  反復追究催眠性知覺改變,如幻覺等,可能不妥當。幻覺的性質比較複雜,可能許多研究人員都忽略了這一點。如果不談催眠過程中的幻覺,而只是講一般性的知覺改變,也就不會引起太多的思想混亂。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lifetree 的頭像
    lifetree

    NLP..全腦學習..催眠舒壓..夢工作..生命樹

    lifetre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