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一個心理學關於說服的研究,
是Milgram所做的實驗,
他在紐約繁華街道的人行道上進行這個實驗。
他找了幾個同謀者(這是心理學的術語,一般的用語叫做『樁腳』),
請這些人站在人行道上,
抬頭看著馬路對面大樓的六樓。
樁腳的人數分成六種,分別是: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五個人,十個人,十五個人。
這些組的組員會適當的做變換,
他們會望著對面的大樓,
然後觀察甚麼呢?
研究要觀察的是,會有多少行人也跟著做出跟樁腳一樣的動作,
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對面大樓。
研究的結果發現:
當樁腳只有一個人的時候,約有百分之四的人會跟著做,
而隨著樁腳人數增加,停下來的行人的比例也跟著增加,
當樁腳有十五個人的時候,大約有百分之四十的人會停下來。
另外,沒有停下腳步,但是會慢下來同時會和樁腳一樣抬頭看著對面大樓的比例,
當樁腳是一個人的時候,有百分之四十二的人,
樁腳三個人的時候,超過百分之六十,
樁腳是五個人的時候,會有百分之八十六。
比較有趣的是,這個研究的結論指出,
到底需要幾個樁腳,最能夠有效的聚集人群呢?
答案是:三個人。
也就是說只要有三個人就能建立起一個大的集團。
這個數字,
讓我想起現在的扶乩,
有一個人的,有兩個人的,有三個人的,
像一些新興宗教系統裡面,
也常常有類似的狀況,
最上層是一個宗師或者跟祖師通靈的人,
第二個階層常會是一個記錄的人再加上一個解釋記錄的人,
彼此解釋以及補充對方所說的話或者行為所代表的意義。
這也讓我想起在NLP的Meta Programs裡面,
關於相信這個特質,
有的人需要一定數目的不同的人都這樣說,
才會相信。
然而,有的人需要的是一個關鍵事件,
讓他印象深刻的事件或者故事,才能夠說服他。
有的人呢?
說服他的都不是這些,
而是時間,他需要一定的時間,
好像跟這件事情或者這個想法混熟了,
然後慢慢的才能接受或者感覺到這樣的講法是對的。
這種情況,我想,這個說服不是來自於理性,
而是來自於身體的感覺,
這個說法存在了多久,因之和我形成了一體的感覺,
是這個感覺,讓我接受或者不接受這種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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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在MILGRAM的實驗當中,
三個人可以有效的去影響別人的態度,
那麼,不由得讓我想起成語故事裡面的『三人成虎』,
剛好也是三個不同的人跑來跟你講街上有老虎,
那麼你也就傾向於相信街上真的有老虎。
另外一個例子,也是歷史典故,
那就是『曾參殺人』,
也是三個不同的人跑來跟曾子的媽媽說,你的兒子殺人了,
於是這麼賢慧的母親,居然就開始懷疑自己的乖兒子真的殺了人。
這似乎也是成語當中反映出來的人生智慧吧。
附錄一:甚麼是扶乩
資料來源:http://xander133.pixnet.net/blog/post/15907708
扶乩真是很神奇的東西,寫上姓名、年齡、住址與病徵
再由兩名扶乩者一左一右手持畫香(粉)龍頭人字棍
正確名稱為【桃枝】,因此扶乩者辦案都稱”拿桃枝”(台語)
桃枝便會在香粉上逐一寫下文字,為病人親屬指點迷津
大舅媽年64歲,本年三月的最後一天是她65歲生日
(依農曆,故國曆日期不計)
日前卻在深夜裡倒下,急忙送醫,竟是腦出血
於3/25當日開刀,直至昨日3/29仍未清醒
──昏迷指數4
表姊不免求神問卜,於是昨夜請神降駕
桃枝在兩名扶乩者手上搖晃約莫十分鐘後
便往前在香粉前停佇,問案者請問尊駕何方
桃枝飛快在粉上寫下”土地”二字
問案在此正式開始──
在問案者將大舅媽病情一一述明後
只見桃枝在香粉上一字一字寫下:
「此人壽終,求壽拖累後人。」
問案者:「可有辦法化解。」
桃枝指向一旁手抄下的紙條(上兩行字句)
問案者:「子女一片孝心,請神明幫忙。」
「難。」
問案者又問了幾個請託的話,得到仍是反覆的”難”一字。
於是扶乩者也開口請教:「可否讓病人回神交託後事?」
「魂走了。」
扶乩者又問:「若是廣印善書、放生行善可否挽回?」
「不可能。」
表姊和我當下在大廳就哭了起來......
最後桃枝寫下:
「人生自古誰無死,寸心 樂。」
(留白部份是因為我蹲下來哭沒看見)
土地公公就回駕了......
回家後,我聽說表姊的弟媳去地母娘娘廟也是求到類似的話
我不死心又請會測字的朋友問看看大舅媽是否會清醒
(並未先告知朋友上述扶乩內情)
得到仍是類似答案.......
醫生也說過,不開刀就沒了,開刀雖然有機會,但是不看好
現在真的要求奇蹟了.........
附錄二:扶乩的歷史
資料來源:http://love.blog.epochtimes.com/article/show?articleid=7090
巫 術從發端到今天,已到了面目全非的時候。許多研究者甚至把原始的占星術、算命術、風水堪輿和解夢說成是准科學。隨著歷史的流變,巫術原有的形態已不復存 在,而它其中所包含的科學成分早已分化,如天文學從占星術中分離、實驗化學從煉丹術中分離,這使得今天的占星術、算命術、風水和解夢,已經找不到科學的影 子,成為完全徹底的巫術。
扶乩是最好的例子。
最初的扶乩也許與真實的故事和民間祭祀有關,那種對紫姑的虔誠和敬仰是可歌可泣的。但是,在當代的乩壇上,再也找不到原來的紫姑。這種流變正是民間祭禮到神靈崇拜再到民間巫術的過程。
扶乩又稱扶箕、扶鸞、請仙、卜紫姑等。“術士以朱盤承沙,上置形如丁字之架,懸錐其端,左右以兩人扶之,焚符,神降,以決休咎。即書字于沙中,曰扶乩,與古俗卜紫姑相類。一曰扶箕,則以箕代盤也。”(徐珂著《清稗類抄》)
扶乩最早發端于對紫姑的崇拜,宋人洪邁《夷堅三志》壬卷有“沈承務紫姑”條載:“紫如仙之名,古所未有,至唐乃稍見之。近世但以箕插筆,使兩人扶之,或書 字于沙中,不過如是。”洪邁認為是唐時才逐漸出現扶乩的,其實在南朝劉敬叔的《異苑》卷五早有這方面的記載:“世有紫姑女,古來相傳是人妾,為大家所嫉, 每以穢事相次役,正月十五日感激而死。故世人以其目作其形,夜於廁間或豬欄邊迎之,視曰:‘子婿不在,曹姑亦歸,小姑可出。’捉者覺重,便是神來,奠設酒 果,亦覺貌輝輝有色,即跳踱不住。能占眾事,卜未來蠶桑,又善射鉤,好則大舞,惡則便眠。”《顯異錄》認為紫姑是唐時人,此說與劉敬叔在《異苑》中有記載 一事相左,但《顯異錄》卻記載得有名有姓,說明自南朝後,附麗紫姑之說的事還真不少,而真正的紫姑原型,已不可考。
《顯異錄》稱,紫姑又名廁神,唐時人,姓何名媚,字麗卿,山東萊陽人。武則天時,壽陽刺史李景害死何媚的丈夫並把其納為侍妾,這引起李景的大老婆的妒恨。 在正月十五日元宵節夜裏,大老婆將何媚“陰殺於廁中”。何媚冤魂不散,李景上廁所時,常聽到啼哭聲。後來,此事被武則天聽到了,“敕為廁神”。也有的說被 上天知道了,“天帝憫之”,命為廁所之神。
此後,民間便出現了一種習俗,婦女們以想像中的紫姑之形制成紙偶或木偶,在元宵之夜於廁所中祭祀。如果偶像動了,手中的祭品重了一點兒,那就是紫姑神來 了,可以問休咎禍福,占卜諸事。此種祭祀就是原始意義上的扶乩,它表現了對弱者的憐憫之心。從手持豬頭供品以香燭供紫姑偶像到扶乩,人們以糞箕代替了偶 像。箕在廁所裏是十分常見的,取箕一隻,飾以釵環,簪以花朵,用銀釵一支插在箕口上,這就形成了一個抽象的紫姑偶像。將此箕供在糞坑邊,另設供案,點燭焚 香,小兒輩對之行禮。
據《集說詮真》記載,此種供祭後來變成了將箕扶在供案上的形式。扶箕者為女性,不全拿在手上,而是讓銀釵一方擱在香案之碎米上(當然用木棍象徵銀釵也是很 自然的事)。人們在虔誠的祭祀氛圍之中,香煙繚繞,未免有奇異的感覺,如覺得糞箕變重,變得不聽使喚,這就被認為是紫姑神來了。由於手的顫動,箕的不平 衡,銀釵或木棍在案上便會移動,結果被認為是紫姑神諭的顯示。
後來,這種廁中的祭祀被移到了廁所之外,從廁所到大堂的躍進,也促成了由箕向羅篩和米篩的轉變。最後專業扶乩者的用具是,用羅篩的外框加一根橫樑,橫樑中 心打一細孔,孔內插木筆一根。這樣,插在箕邊的“銀釵”已變成了插在中心的木筆,成為面目全非、唯剩象徵意義的乩。
而且既然紫姑是仙,那麼其他事宜也應周知,於是便仕途功名、婚喪嫁娶、農耕商貿無所不問。專業扶乩人士的出現,也使得這種開場不易的神事活動不肯輕易收 場。加上乩壇上的文字龍飛鳳舞,似是而非,為讓人明白,扶乩者又增加了翻譯乩壇“天書”的工作,把旁人看不明白的“天書”譯成白話,是為神諭。扶乩二人有 的是專業的,也有的是東家的童男童女,均能在乩壇上有所收穫。假如不是自己的人配合寫字,那麼童男童女在乩壇的氛圍之下,沒有不心跳手顫、乩動筆移的。此 時的扶乩,已成為完全的巫術。
扶乩巫術的變化,表現在紫姑故事、請神時間、場所的變化和請神內容的變化諸方面,總之是越變越離譜,越變越完美。
上面提到的紫姑何媚本是附會之說,其實還不僅此一說。高祖因屢欲廢太子立趙王如意,呂後深為不滿。高祖死後,呂後就毒死了趙王,且殃及趙王之母戚夫人。呂 後斷戚夫人手足,挖眼薰耳,飲以啞藥,置於廁中,後人遂把她當成紫姑來請。明朝馮應京《月令廣義•正月令》稱:“唐俗元宵請戚姑之神,蓋漢之戚夫人死于 廁,故凡請者詣廁請之。今俗稱七姑,音近是也。”
此外又有稱坑三姑、子姑、丁姑的,其中坑三姑不屬人鬼,而是天仙。《封神演義》第五十回、五十一回說,坑三姑系三仙島上雲霄、瓊霄、碧霄三姐妹,專掌人間降生諸事。這些附會附麗了人們的同情之心,而仙姑的加入又使扶乩帶上了濃厚的道家色彩。
扶乩之變,第二是請神時間和場所的變化。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說:“舊俗,正月望夜迎廁姑,謂之紫姑。亦不必正月,常時皆可召。”地點則如上所述,由廁所移至正房。
第三變是指請神的內容,已是無所不可問了。而神亦由紫姑變為七姑、子姑、丁姑、坑三姑。
扶乩最大的變化在於文人、道士和巫師操縱以後,已經變成了一種占卜遊戲了。請來者不只是紫姑神女,還有其他各路神仙、名流。計有神仙呂純陽、濟公、邱長 春、白玉蟾、道祖老子;佛教中的釋迦牟尼、觀音;歷代名人關羽、文天祥;另有詩人、文人、名僧、名道、才女,想誰請誰。
我們知道,道教是很寬容的宗教,正是博採眾長,才使自己的教義豐富起來,因而道教樂得自己的神仙被巫覡占卜術士請去風光。道教是承認扶乩的,但佛教卻有些 保守,要維護本宗教的純潔性。近代,北京佛教方面就曾在佛教刊物《法輪週刊》上載文批駁,認為扶乩用釋迦、達摩等佛祖的名義是對佛的莫大誨慢。
扶乩之變為術士文人遊戲的方式,則在歷代筆記叢書中傳為美談。這當中亦有借乩壇顯示文人機智才氣的。這裏的才氣就是扶乩手的才氣。《七修類稿》:曾有人召 仙,請作梅花詩。箕仙遂寫:“玉質亭亭清且幽。”其人雲:“要紅梅。”即承曰:“著點顏色點枝頭。牧童睡起朦朧眼,錯認桃林去放牛。”
又一箕仙題雞冠花詩,亦如此改。其詩雲:“雞冠本是胭脂染。”人曰:“要白者。”箕又書雲:“洗卻胭脂似雪妝,只為五更貪報曉,至今猶帶一頭霜。”
扶乩之術本不可信。在古人筆記中,信者有信者的不幸,不信者亦有不信者的幽默。
《客窗閒話》載:“有狂生不信鸞仙者,適友人家,見駢集多士,開壇請仙,其誠肅之容,如對嚴師。……狂生大笑曰:‘清平世界,敢以妖言惑眾,我將治之。’ 其友曰:‘慎毋嘩,真仙在此。汝若不信,可作文字,固封以叩之,能直言其隱,豈我輩所妄托?’生曰:‘果如是,請嘗試之。然公等所請者何仙?’友曰:‘麻 姑耳。’生又大笑。至密室,潛書一封,擲壇上曰:‘請判。’鸞少息。生曰:‘其技窮矣!’忽大書曰:‘調寄耍孩兒。’其詞曰:‘立似沙彌合掌,坐如蓮瓣微 開,無知小子休弄乖,是爾出身所在。’狂生失色而遁。眾開其封,乃大書一‘*’字也。文人墨客,借乩壇以消遐,其所極至,大概如此。”
扶乩到了近代,已被會道門利用,成為幫會聚合會眾、收斂資財的手段。會道門借神仙之諭向問乩者發號施令,信眾鮮有不從,由此財源滾滾,會丁茂盛。近代公開 的會道門如宣講堂、道德會、紅萬字會,秘密的一貫道均利用乩壇生事。20世紀20年代,錦州城北宣講堂原只三間小房,因利用乩壇斂財,幾年間就改建成 100餘間的大廟,更名“三才寺”。
附錄:推敲可能性模式(這是我喜歡的翻譯名詞)
說服理論:思辨可能模式
盧希鵬@講理21 2009/05
國立台灣科技大學資訊管理系教授兼精誠榮譽學院院長
東吳大學客座講座教授
資料來源:http://140.118.9.116/mislab/?q=node/777
當你在看這篇專欄時,有沒有想過,這是我嘗試「說服」你接受我觀點的過程。其實在我們周遭的生活中「說服」是無所不在的,像是你向父母要錢買iPhone,父母要小孩子用功讀書,業務要客戶買我的產品,員工要老闆給我加薪,老闆要員工接受我的理念等等,都是一種說服過程。這麼重要的理論,實在應該列為大學的必修課,不曉得為什麼,現在的大學生總是連話都說不清楚。
「說 服」對經理人而言更是一項重要的訓練,甚至是老師上課演講,牧師傳道,競選活動,都是一種說服人們改變的過程。一般而言,改變可以分作信念改變,態度改 變,與行為改變,像是說服人們重視環保時,首先提供氣候變遷的資訊,接著必須產生態度的改變,才會有行為的改變。說服是一種改變態度的溝通,而態度指的是 對某項事務喜歡討厭或贊成與否的程度。
古希臘的說服理論
其實早在古希臘時就開始重視「說服」的訓練。Aristotle認為「說服」包括了訊息內容(邏輯,logos)、訊息來源(信譽,ethos)、與聆聽者的情緒狀態(情感,pathos)。有一次我帶學生去企業輔導,學生就說為什麼同樣的一個觀念(logos),他說或我說會有不一樣的效果。陳敏薰小姐在說服人時也常引用:「我的老師Peter Drucker曾經說…」,這就是訊息來源的權威性(ethos)。當然,呵呵,這位學生的狗腿言論也說服我開始喜歡他,因為他讓我的pathos感覺很愉快。
不過,古希臘的理論經過數千年的淬煉,人們發現說服過程不只是這三個變數的單一影響與過程(single effect and single process)。譬如邏輯不一定有助於說服、名人講的話也可能有反效果,快樂的情感也可能降低說服的效果。現今的世界,遠比Aristotle想像的複雜許多。
像是許多政治造勢場合,根本不需要邏輯,單靠片面之詞的激情就能說服群眾。過去的研究發現,如果人們的態度本來就很贊成,或是聽眾的教育程度偏低,提供單面的訊息更具說服效果。但是反之則不然,如果對象的態度原本不贊成或是教育程度較高,則提供雙面訊息比較有效,像是罵人笨時,你可以直接說「你這個白癡」,也可以說「我已經夠笨了,你怎麼比我更笨」,或著爭辯時,也有人說:「你的想法很好,不過…」。知識份子總是喜歡拐彎抹角的罵人。
過去的實證也說明名人效果不一定有效,特別是有「睡眠效果」,也就是名人講的話,只有當下聽的時候比較有效,經過一段時間後,名人的光環就會被忘記。此外,名人的話如果講多了(如名人代言產品種類太多),光環也會褪去。
此外,重複的訊息雖然有強化的效果,但是重複多了也不好,所以「嘮叨」在說服的過程是有反效果的。說服不一定單靠快樂的感覺,也有人講恐怖訴求,但是任何訴求走得太過極端,都會適得其反。
思辨可能模式(ELM)
Petty與Cacioppo的ELM(Elaboration Likelihood Model)嘗試的把過去相矛盾的發現作一系統化的解釋。ELM認為說服的過程可以分作中央說服(central route)與邊緣說服(Peripheral route)兩個路徑,中央說服路徑是指當人們擁有動機與能力時,會慎思熟慮所有的資訊,是一種高思辨(high elaboration)。邊緣路徑則當人們缺少動機或能力時,則會被主觀印象、共識等邊緣線索來說服,屬於低思辨(low elaboration)。不同的人在不同情境下會有不同的思辨程度,也對應著不同的說服策略。
譬如,企業的變革也需要說服。最近組織變革大師科特(Kotter)的 新書急迫感中談到一家知名企業在年度策略會議中,安排了兩位部門經理演講變革的重要。第一位經理上台後要求關燈,準備了大量的投影片,每三十秒看一張充滿 資料的投影片,講述著目前的問題、變革的目標與執行的策略。另一位經理上台後卻要求燈光完全打開,只用了幾張投影片與少少的統計資料來支持他的觀點,演講 的內容有一半在說故事,談到他父親、他的朋友、以及曾與妻子討論退休,但希望打一場勝仗後再退休等等。第二位經理講完之後,全場熱烈鼓掌,久久不停。科特 稱第一位是說理完美,第二位是態度誠懇,他顯然認為提升變革急迫感時,第二種比較好,並認為領導者要創造感動,而創造感動這件事,卻是ELM的邊陲路徑。
如果以ELM的觀點來看,第一位演講者走的是中央路徑(high elaboration),而第二位走的則是邊緣路徑(low elaboration),你認為哪一種比較好?其實說服的路徑不是二選一的問題,我認為這個個案一開始,企業對變革的動機不足,所以走邊緣路徑來提升急迫感,企業一但開始有變革的急迫感與能力時,接下來就要走中央說服路徑了。就像我系上陳正綱教授所說:當地上同時有一張一千元與一張一百元鈔票時,你會撿哪一張? 嗯……我會兩張都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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